阴阳圣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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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银土】刀刃


*双副设定  前篇  剑锋

1.
继“土方副长剪了短发”后,关于另一位副长的事再一次轰动了整个真选组,那便是“坂田副长的隐秘恋情”。

据知情人士冲田队长透露,坂田副长总是攥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蓝色束口袋,常常一看就是很久,表情严肃得和平日判若两人,看完后还小心翼翼地放进胸前的口袋,散发的气场几乎让人认为这是只恶龙守着自己最珍爱的财宝。

一开始队士们都不大相信,直到越来越多的人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。“坂田副长的隐秘恋情”成为了队士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话题。

“副长,坂田副长真的在谈恋爱吗?”山崎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一边随口问道。

土方点烟的手一顿,随后面不改色地说:“不知道,你可以去查一查。”

“唉?副长,这……”

“别多想,只是好奇什么女人能看上他这种懒散到骨子里的家伙。”

2.
过了几天有一件更为轰动的事件引起了大家的关注,那便是局中法度的颁布。

土方开始宣读局中法度时,刚开始队士们只是小声感叹每一条的严苛,但当读到“第十二条:于屯所内只允许阅读Magazine,其他一律为禁书”时,原本安静的队伍开始骚动起来。占比众多的Jump迷对于这条带有针对性的条例表示强烈不满,对他们来说身为Magazine派的土方副长主笔的法度非常不公平。他们纷纷将饱含希冀的目光投向同为Jump派的坂田副长。

银时接收到来自队伍各处的热切目光,表示自己无能为力。当时土方找他一起制定局中法度,他嫌麻烦,便表示全按土方想的订。当时土方丢下句:“那你别后悔!”便转身走了。银时当时没预想到后果,现在看来,自己是彻底封住了自己的嘴,抹杀了提出异议的可能。

3.
Jump派的头目坂田副长的不作为,导致真选组中的Jump迷只能周一偷偷摸摸地举行秘密集会,像做贼一样传阅Jump。

由于活动的隐秘性,Jump派不得不时常更换聚集地。然而一个个秘密基地诡异地被土方副长一次次捣毁,队士们开始怀疑Jump派中存有内奸,Jump派中产生了信任危机。

在内部调查几周后,互相存疑的队士们发现了残酷且无言以对的真相。

与他们小心谨慎地前往集会点不同,坂田副长总是大摇大摆,毫不避讳地走进去,有时他甚至在来的路上和擦肩而过的土方副长打招呼!

真相大白,可是他们还是不能舍弃坂田副长。毕竟每次事情败露,都要依仗身为土方副长重点攻击对象的他独自承担鬼副长的怒火。

今天真选组的Jump派也在忍辱负重。

4.
“土方副长真是善良啊,竟然主动帮我批阅公文,我真是感激涕零啊!”银时叼着根棒棒糖,走进土方的房间。

土方见他又随意地将衣服披在肩上,没好气地答道:“还不是你字太丑,一手烂字跟鬼画符似的跟你的穿衣风格一样散漫!赶紧给我把队服穿好!”

银时如同炫耀尾羽的孔雀似的,在土方面前装模作样地摆了几个自认为帅气无比的姿势:“那是你不懂欣赏,看看这个造型!是不是帅气逼人!”

土方随意撇了一眼,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:“外表包装得再好,也掩盖不了内在的腐坏。”

“是吗,那我来给你包装包装。”银时毫不掩饰自己恶意的笑容。

总悟路过土方的房间,亲眼目睹了这一幕。无视两人惊慌的眼神,大声喊道:“大家快来看啊!光天化日之下,两位副长互相扯着衣服在地上打滚啊!”

“总悟!你给我切腹去!”

5.
银时在食堂吃完晚饭后去超市买些草莓牛奶,结账前犹豫再三还是买了些冰激凌。

回到组里后,银时偷偷溜到冰箱前,将土方霸占了一层空间的蛋黄酱拿出来随意摆在桌上,再让自己的冰激凌入侵蛋黄酱领土。

做完这件事后,银时有些做贼心虚地去土方那里转一圈。刚踏入房间便看见土方趴在桌上,头埋在臂弯里,手边是还未批阅的公文,看来他是准备小憩一下,再接着批阅。

银时放轻脚步走到他旁边,拿起土方挂在衣架上的外套,轻轻地盖在土方身上。银时坐在土方旁边,拿起放在一旁的笔,想着自己虽然被土方嫌弃字丑,但签字还是游刃有余的。

想起土方近期愈发明显的憔悴,银时轻叹一口气。看了看身旁睡得不大安稳的土方,他似乎想到该怎样解决这个问题了。

6.
坂田副长本周已经是晨间会议第四次迟到了。

虽然大家早就知道他懒散惯了,但每次会议最严肃时,银时都打着哈欠若无其事地推门进来,这实在是一件很毁气氛的事。

散会后,土方扯住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的银时,神色不悦地说:“你好歹注意一下吧,身为副长却总是迟到!就不能订个闹钟吗?”银时低头笑了笑,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:“闹钟对我没用啊,不如我搬到你房间去,请你来当个人型闹钟吧!这样我就绝对不会迟到了!”

“谁让你擅作主张的!我同意了吗?不许搬!”

“别介意嘛,我们要互帮互助的!”

7.
“该睡觉了,再不睡我明早就起不来了。”银时皱着眉看着仍在工作的土方。土方头都没抬,不耐烦地回道:“那你先睡啊,我还没批完呢。”

银时将土方手中的笔抽出,把文件扫到一边:“我睡觉可是很讲究的,一点光都不能有,要不然肯定失眠。”“你这种人还会失眠?我看你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在睡觉。”土方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角。

看着土方默默拉着被褥离自己远些,银时哑然失笑,起身关了灯。盖上被子,银时看向背对着自己的土方:“明早可要按时叫我啊,要不然以后就不许怪我迟到。”

土方不想搭理他,没有回话。

银时闭着眼,眼前一片漆黑,他真的失眠了。

8.
真选组的新年酒会上,银时浅酌几杯,便溜出去一个人坐在台阶上吹凉风。

他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那个队士们认定的定情信物,将束口袋中的那根头发捏在手里。看到这根头发,那晚的事似乎就在眼前。银时有些感慨,竟然都快过去一年了。

被土方以“未成年不能喝酒”赶出来的总悟,悄无声息地走到银时身后:“原来如此,这根头发才是所谓的定情信物吗?”

银时怎会不知道关于定情信物的传闻,有些无奈地说:“这才不是什么定情信物呢。”

这只是时刻提醒我,我守护的人是谁,我会拼尽全力去守护他所珍视的东西。

我是守护他的最后一把刀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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